,我一喝就醉,下午还要做事,就不喝了。”其实是她近来身体不适,怕饮酒后难顶又呕得死去活来,心脏坠得疼。
奈何周明不肯放过她,深深望着她面前的酒,明明未发一言却给人无尽的压逼感,大有她不喝就等她到天荒地老的架势。
黄珍珠被他看得发毛,心一横端起酒杯往嘴边送,心想呕就呕吧,别再看她,这时狄虎解了围困,接手过酒:“周生,她一个女人家的,不会喝酒,我来我来。”说完,一杯饮下。
这英雄救美的举动让周明笑了一声,展颜笑得和煦俊朗,挑眉,像是起了几分好奇:“虎老板和黄小姐是什么关系?这么体贴,关怀备至。”
桌上其他人听不出周明话语里浓厚的醋味和不快,黄珍珠是懂得,微微蹙眉望向周明,他又发什么疯?跑到这里编排起她和阿虎哥来了。
狄虎多饮了几杯,有些上头,粗犷的脸上绽开笑颜,连连摆手:“没有没有。”
这笑容促狭愉快,即使他为人宽厚,和珍珠还没到那一步,嘴里说着没有没有,常人也推测是有的。
周明自顾自饮了一杯酒,饮酒时下颌线条优越决绝,吞酒时性感的喉结微动,再望向黄珍珠时,他的眸色染上几分薄醉和噬人的恼意。他很是好奇,很想知道狄虎口中和她的‘没有没有’究竟‘没有’到了哪一步?
黄珍珠被周明的眼神骇了一跳,不甘示弱地乜回来,心想如果他在一日,这养虾场真待不得了。
吃完鸭煲,醉酒的狄虎嘟囔着头疼,是小年轻和司机搀着他过的马路,让他在办公室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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