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三厘利钱,一分都不曾多要,今日不拿四十贯出来这小娘子和丫环我们就带走了。”
根本就没把大郎放到眼里,他指着跪在院子里的冯氏和小丫头冷笑道,后面的七八个汉子马上往前迈步做出威胁状。
这边田家兄弟们也齐齐动了,回护着自己这边的人。
他们这次心也定了,大郎可是真正打过官司的人,不会错的。
“欠债还钱,白纸黑字的账我们认,二十贯六个月连本带利三十贯,”
田树满冷着脸沉声道。
“你若是不同意,京城并不远,我们现在就去京兆府或者大理寺让宋大人和周大人帮我们算算?”
那瘦小的汉子小眼一眯觉得不太对劲,在这大郎进来前他已经感觉到那四十贯钱即将到手了,缘何他一来事情就不对了呢?而且这田氏兄弟可真不少,一个个怒目而视那气势比自己带来的打手也不差,在听大郎说京兆府和大理寺时还个个更兴奋了,不是说这田家只是个普通富户,无权无势吗?
田里正是个老狐狸,已经看出这领头汉子的疑惑,忙上前劝和道,
“我家三郎既借了小兄弟的钱,到了日子该还就得还,我这里正当了有二十多年了,算个小账还是可以的,不若让我帮着把账再算一遍,今天清了账大家都松快…”
那瘦小的汉子眼睛滴溜溜的转了一圈,这田家大郎一身麻布棉袍,黑色布鞋一点看不出什么,直到他眼睛扫过了田桂芝的头顶,那朵珠花乍看不起眼,可阳光下夺目的那枚珍珠…
早起被杜薇薇当娃娃打扮的桂芝不知道自己显贵了一把。
他眼睛一转,接了里正的劝和,
“不瞒田里正,老弟我大字不识一个,下人今早拿给我这张欠条说是到期了,给我报了个数我就来了,那我就信里正一回,咱当面把这账再算一遍…”
白白少了十贯铜钱,那瘦小的汉子回去以后气不顺的连砸了几个茶盏,直到外面跑进来一个贼眉鼠眼的小子,
“大哥,打听清楚了,那大郎的舅舅先前在京兆府当书吏,现为大理寺司直,还有就是那大郎也不是白身,听说被封为登仕郎,食邑百户
…”
果然,自己的直觉是对的,瘦小的汉子怒道,
“你早先干什么去了?”
“那大郎和三郎不是一个母亲,你当时不是说…”不是一个娘,又是个瘸子有啥好查的!
“啪”一个茶盏摔在了这没眼力的面前,怒道,
“滚!”
要账的人走了,这事还没完呢!
把欠条当着众人的面撕了,田兆升厉声问道,
“三郎你借这么多钱干啥子?”
他一直以为三郎在家刷红纸呢,谁想出了这么大个篓子。
“我做买卖了。”
原来三郎去年卖红纸卖出了甜头,红纸要过年才见到钱,这一年日子咋过,冯氏就出了主意,
“卖布的买卖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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