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0、番外(下)_垂髫娇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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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吗?”

  身着紫衣的媒人咧嘴大笑:“眼前人心上人,人恨不得将世间所有的珍宝都送至姑娘手上呢。这么和满的姻缘上哪儿去寻?”

  听了媒人的话,一路上愈发热闹了。

  迎亲的日子定在暖和的五月初二,侯府没在当天催妆,而是在前一日,就送来了催妆的冠帔花粉。

  流音吓了一跳:“这也太心急了。”

  只得将准备妥当的公裳花幞头回送出去。翌日清晨,白念不得不早早起来。家里没有女眷,是沈语安的母亲和祖母替她梳妆。大红的喜服极尽华贵,如祁荀所说,是着西梁最好的绣娘赶制的。喜服熨帖,流音一边理着腰带,一边疑惑地问道:“小姐何时给的身量,竟这般合身。”

  白念怔愣了一瞬:“我没给呀。”

  说完以后,似是记起甚么,羞赧地垂下眸子。

  府外奏乐,吹吹打打好不热闹。沈语安的祖母笑得和蔼:“这么早便催妆了。”

  流音回道:“昨日便催了。”

  屋内哄笑着,都道要晾他一会儿。

  白行水从前厅来,被人拥簇着挤在屋外,他瞧不清里头的情况,只好急切切诶地学着侍婢踮脚里望。

  白念出嫁,他自是一千个一万个舍不得,可这大喜的日子也不兴有个愁绪,左右白府距侯府不远,祁家的人不拘着她,他若想见,也能见着。

  可真当白念一身嫁衣从屋里出来时,白行水还是红了眼眶,他笑着抹泪,只嘱咐了几句话。这些话原是她阿娘来说,说起时也不过是夫妻之间的相处之道,到了白行水的嘴里,却莫名多了一股恐吓的意味。

  “他若敢欺你负你,我便提着斧头上门,绝不轻饶他。”

  白念被阿爹的话逗笑,正欲叩拜说些感念养育的话,却被白行水一把扶起。他知道再这般耽搁下去,二人免不了落泪,一落泪,白念的妆容便要白化了。

  “行了行了,别教人等久了。”

  府外,迎亲的队伍排列成长队,没来时催促着,见白念出来,抬花轿的轿夫反倒不肯启程了。

  有人分了喜钱,轿夫才吆喝了一声,浩浩荡荡地抬起轿子。

  迎亲这日,礼数繁琐,规矩良多,至合卺酒,便算是接近一日的尾声。

  二人饮完酒,将酒盏及花冠子掷于床下,众人凝神屏气,一同望去,巧是酒盏一只倒扣着,另一盏确仰面向上,喜婆大呼了一声‘大吉’,屋内登时祝贺连连,说得祁荀心情大好。

  礼毕之后,祁荀被众人催着敬酒,临走前,不忘同她说道:“忙了一日,也未吃甚么。不必讲究那些个规矩,你爱吃的,我悄悄替你备了,一会儿教流音拿与你。”

  话一说完,乔元均又在一旁催了。

  祁荀瞥了他一眼,又附耳同白念说了几句话,最后无奈地起身,心里已然想了千百个灌醉他的法子。

  祁荀走后,流音便着人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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