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入江底,也好以我之短,克敌所长呢?”
“本官奉皇命而来,保家卫国,抗击外侮。这江船也是军中所有,又如何可以轻易舍弃?”赛尚阿用力一挥手,“此事毋庸议。”他转头问道,“对了,黑龙江这边,往年到几时可以使江面结冰?”
“总要到八月底,九月初的时候。”
“想办法拖上一个月的时候,等江面上冻,料想俄国人的兵舰不战自退。到时候,我军就可以从容过江了。”
话倒是不错,但皇命如天,又怎么样可以拖上一个月的时候?更不用提战事紧急,瞬息万变,谁又能知道,这一个月之内,会有什么变化?奕山给爱昆泰使了个眼sè,二人找了个由头,联袂而出,“竹修兄?”
“我想,单独向皇上上折子,陈言以兵船沉江,封堵河道之事。你以为如何?”
“行倒是行。但大人,这样一来的话,怕您就是要大大的得罪经略使大人啦。”
“从黑龙江往来京师,路途遥远,更加以战事迫在眉睫,也顾不得这么多了。等到了八月一日,战事打响,士卒空有一身力气,连面前的大江都过不去,那成什么了?”
“用不到到京师。”爱昆泰慢条斯理的说道,“大人您忘了吗?盛京就有电报局呢”
“啊?对只要到盛京就可以。”
爱昆泰笑了,“大人为国筹谋,一片高义,卑职钦服无地,若是大人不嫌我官职卑微的话,我愿与大人联名奏陈。”
“固所愿也,不敢请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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