敦儒怒喝一声,再次挥刀而上。此次抢攻,比之前一翻拼斗,却多了一往无前的气势。
一连三刀,彭连虎险之又险的躲过,心中暗自惊惧:好勐的刀法。
附近的木椅在十三斤重的开山刀下,轻松便被砸散架,彭连虎欲要反击,却见武敦儒满身都是破绽,但这刀势一起,却又似乎毫无破绽。刀影连成一片,彭连虎只得一退再退。
挥舞一柄十三斤重的武器并非易事,彭连虎心知只要拖下去,武敦儒总有力竭之时,但这要是传出去,他脸面往哪摆。但武敦儒刀围甚广,若要进逼,只凭一双肉掌却是难抗。无奈之下,只好从怀中掏出一对铸铁判官笔……
铛的一声巨响,两只判官笔便被开山刀削成四节。刀锋略过彭连虎前胸,勉强在他长衫上划出一道裂痕。武敦儒见状,愣了一下,却停手不再追击。
“不打了不打了。小娃娃仗着兵器之利,我却是奈何他不得。今日之局,便算平手如何?待他日我重铸兵刃,再来打过。”
沉诚眯了眯眼,暗骂一声老狐狸,心中却不得不承他的情。
武敦儒捡起长刀,带回交给弟弟,却兀自低着头,听候沉诚发落。
彭连虎拍了拍手,朝店家道:“既是终南山脚下,又是道长亲临,这房间是该我让出来,房费便当打坏家具的赔偿罢!彭某孤身一人,在寻客栈却也不难。”
说罢,他又朝沉诚拱了拱手道:“道长名师出高徒,彭某佩服,佩服。这便先走了,道长留步!”
说罢,一熘烟便蹿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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