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兼修两道，可你很聪明，选择的是互补的两道。”
“多谢前辈夸赞，主要是前辈的道法了得，令我感悟极深。”
姜长生由衷的感慨道，地藏大尊看似不近人情，但其讲道内容很丰富涉猎极广，抛开轮回之道不提，也对他今后的修行有帮助。
地藏大尊道：“你似乎有些困惑，把握住这段因果，尽管询问吧。”
闻言，姜长生欣喜，连忙道谢，然后说出自己在修行上的困惑。
“你的功法很不简单，很纯粹，却又充满包容力，吾闻所未闻，你的迷茫其实很简单，因为太包容，反而没有方向性。”
地藏大尊皱眉道，明显被道法自然功惊到，虽然姜长生只是说了功法的特点，但足以令他震惊。
姜长生觉得在理，道法自然功之前的篇章都有方向性，指引他往哪儿修行，但现在没有，他修行因果之道，只是因为因果之道足够辽阔，能一直修行下去，助他变强。
地藏大尊开口道：“很久以前，道法还未出现，更无仙道，你觉得那位开创仙道与道法的存在是如何开辟自己的境界？”
姜长生陷入思索中。
创造？
“一切未知的阶段，皆是由想象为起点，你想要达到怎样的力量，就去努力实现，而非等着达到某种境界，再获得该境界的力量，境界是修行者对力量的定义，并非独立存在。”
地藏大尊的话让姜长生豁然开朗。
前世的他就是游戏创作者，涉猎的幻想内容数不胜数，让他编境界，去幻想力量，这倒是他擅长的事情。
这一世经历那么多事，他的眼界早已开拓，他能想象的力量自然更大，更不可思议。
姜长生可以结合自己的实力，去想象下一个境界该有多强，然后朝着这个目标去努力。
地藏大尊跟着说道：“如此包容且高深的功法或许兼容大道，便是它的目标。”
姜长生点头，道：“多谢前辈指点。”
地藏大尊摇了摇头，看向姜长生的目光充满深意。
“吾之所以指点你，是看到你背负的东西，原来一切都有终点，但终点并非结束，就如同这轮回一般。”
地藏大尊悠悠说道，听得姜长生心里一震。
难道地藏大尊从他身上看到了仙道的宿命？
霄和仙子似乎也看透了这一点。
仙道之中，有那么多强者能窥探到仙道的未来，却无法改变，难道冥冥之中真有无法改变的命数、劫数？
“莫要顾虑，走好你自己的路。”
地藏大尊平静说道，只是他的神情不再那么严肃，多了一丝和蔼。
姜长生被他的神情变化牵动道心，他忍不住问道：“不知前辈可否认识昆仑教主、玄提祖师、霄和仙子？”
这三位是他之前听道的道场之主。
地藏大尊回答道：“自然听闻过，只是他们太过遥远，有的高居天外，不沾因果，有的在岁月中长逝。”
有人陨落了？
姜长生皱眉，这一次却没有追问是谁。
无论是谁，站在他的时间点去看，都是已逝之人。
就在这时，旁边的少昊、刑天与轮回规则的联系切断，这说明他们即将醒来。
姜长生只是看了他们一眼，目光回转时，地藏大尊已然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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