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沈靖一撩衣摆唰地就跪下了:「陛下息怒,常安王爷昨晚并没有伤到臣、妾。」
沈靖表情扭曲一瞬,又努力自然道:「至多只是稍有孟浪,恳请陛下饶她一回。」
师尊!
挡在我面前的身影挺拔如竹,坚韧不倒,我瞬间就眼含热泪:「导儿……爱你……」
皇帝干咳一声:「静舒,朕还在这呢。」
我意识到静舒是我,眨眨眼,试探:「那姐,我也爱你?」
皇姐嘴角一抿:「既然成安都为你求情,那朕可以网开一面,但皮肉之苦可免,罪罚不可逃!」
她说着用力一扫桌面,稀里哗啦掉下来一堆奏折:「你进政事堂旁学也有段时间了,来,朕考察一下。」
我看着那满地的奏折目瞪口呆,啥啊!你就是在给自己逃避干活找由头吧!
皇上又道:「成安许久未进宫,朕听说你与皇后幼时就是玩伴,今儿不如去见见故人,省得他天天在朕耳边念叨。」
沈靖愣了下,点头说是,跟着宫人离开。
我满目苦楚地目送着他离开,直到大门合拢,皇帝哼笑一声:「行了,人都走了,别装了。」
我:「?」
「朕知道让你娶他委屈了你,但你也不必忍辱负重到如此。」皇帝目光落下来,意味深长,「等事成,你随便找个由头休了他便是。」
我:「啊??」
「要不是为了威远将军北边的军权,朕也不会出此下策。」皇帝手指轻叩桌案,思索片刻,「至多半年,沈禄源便会卸甲归京,到时她没了兵权,也算解了你我心头大患,还不是随便咱们处置。」
我瞧着皇帝阴沉的面孔,心底微颤,硬着头皮说是。
皇帝笑了声,让人给我抬了张小桌进来。
她在上面喝茶哼曲,我在下面半趴着看奏折,看完还被要求了三分钟即兴演讲表达观点,被人送出门的时候感觉自己腰弯得好像个翻盖手机。
在宫门口接上沈靖,我瘫在马车里痛苦揉腰。
沈靖表情有些凝重,静了好一会才来拍我:「怕是要出事。」
我瘫着:「你先讲,我缓缓再来。」
沈靖瞧了我一眼,伸手在我后腰按了按:「这?」
我痛呼:「轻点导儿!」
沈靖只好把力道放缓,边揉边道:「皇后似乎是有些别的心思,对我旁敲侧击许久,我猜八成也是皇上的意思。」
我歪着坐太累,默默瞟了沈靖一眼,慢吞吞往他肩上趴。
沈靖没介意,继续道:「我总觉得,皇帝对你,怕是有些意见的。」
我彻底歪在他身上,笑:「巧了,她对你,对你们家,都有意见。」
沈靖叹气:「皇帝怕你借将军府兴风作浪,要我严加看管。」
我也叹气:「皇帝怕你将军府功高震主,要我暂且忍辱负重。」
话落,我俩对视一眼。
果然,宫斗剧都不是瞎演的。
「导儿!」我一个虎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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