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量商量。”
陈凡笑了笑，径直拉开门走了出去。
张文良也赶紧跟着溜出去，顺手还把门带上。
刚到外面，陈凡就回头看了他一眼，“你怎么也出来了？”
张文良摆摆手，“出主意这种事不是我的强项。”
他往前凑了凑，小声说道，“你说，小娥真有机会上大学？”
陈凡双手往后面一背，轻笑着说道，“说句不客气的话，她现在的水平，甩你一大截。”
张文良不以为然地说道，“跟我比算什么，有本事跟安哥比。”
陈凡想了想，“你要这么说的话，如果单比高考，她应该比现在的安哥强。”
虽然安全当年学的也是数理化，可都已经过去了十年，还能记得多少真不好说。
张文良听到这话，心里放心了，搓着两手笑道，“这么说，我们老张家也要出大学生了？！哈哈！”
笑了几声，他甩手就往前走，“我去给你安排船。”
陈凡看着他往杨兴秀的办公室走去，不禁满脸无语，电台和你妹在广播室呢，你在往哪里跑？
摇着头往前走，等到了广播室，张翠娥正趴在桌上学习，收音机连着信号线，大喇叭播放着广播。
看到陈凡进来，张翠娥立刻起身，脸上满是笑意，“师父。”
又赶紧搬了把椅子，“师父坐。”
“嗯。”
陈凡点点头，拉开椅子坐下，看着她笑道，“学习怎么样了？”
张翠娥连连点头，“昨天你跟我讲了几课，我都记住了，做题目也都会。”
陈凡笑了笑，顿了两秒，才轻声说道，“好好努力，马上就要恢复高考了，争取考一个好大学。”
张翠娥顿时愣住，呆呆地看着他，“高、高考？什么高考？”
陈凡笑着拍拍她的脑袋，却没有解释，只是说道，“我会跟杨书记说一下，这两天就找个人来替你，你带她几天，等她熟悉了广播站的工作，就专心学习，其他事情不要多想，师父会给你安排好。”
这个弟子绝对的根正苗红，学习成绩又好，只要不发挥失常，考上大学是板上钉钉的事，自然不用多说。
张翠娥眼里带着几分懵懂、几分茫然，本能地点了点头，“哦。”
陈凡见她学习正常，讲了几句后便转身出来。
随后骑着小母马上了大堤，往水运公司修理厂跑去。
他想看看自己的小划子造得怎么样了，以后可能会经常往地委跑，总不能一直让生产队的大船送吧，那得多浪费柴油，还是有个“专船”更方便些。
到了修理厂，找到崔宝章的时候，他正带着一群人围着一条小游艇打转。
见到陈凡过来，崔宝章立刻起身喊道，“来得正好，过来看看你的船。”
此时游艇已经基本竣工，完全按照陈凡的设计图来打造，水滴形的船体、比河船更深的船底，上面是开放式的船舱，油布整齐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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