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会让严殊脑内的神经一瞬间激起高潮,操虞溱操得更加使力。
时而如汹涌的海浪,时而如温柔上涨的潮汐。
虞溱被严殊操得一次次高潮,攀上顶点,脚趾一松一紧,蹬皱深色的床单。
“阿,阿殊。”
虞溱脑子混沌失神,被操到脱力,也毫无反抗,只会用穴肉,将严殊包裹得更紧。
内敛着的爱意,在每时每刻的抽插中迸发。
严殊可以尽情操他,掰穴摸逼,在最深处射精,虞溱只会感受到巨大的满足,毫无廉耻之心,也不会有一丝反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严殊射出最后一泡精液,在虞溱身上喘息片刻,抱着虞溱去浴室清洗。
两根手指插进穴里,导出精液。严殊浅浅用水冲了一遍虞溱的身子,用浴巾擦干,抱到床上。
床单被罩上沾染精液淫水,淫秽的腥膻气萦绕在隔间,像一个污浊不堪的性爱窠臼。
虞溱乖乖地躺在床铺间,双眸紧闭,陷入睡梦中。
他是沦落于淫荡的天使,但只对严殊张开双腿。
严殊看着床上的虞溱,眼底划过一瞬冷沉,而后在虞溱唇上落下一吻,起身离开。
“现在小然回来了,也该订婚了吧。”严母年岁将近五十,却保养得宜,满头乌发,只有眼尾有细密的皱纹。她如今依旧是严氏集团的二把手,身着干练的西装,冷厉风行,只有在面对自己的儿子时才会软和几分态度,笑容满面。
她坐在会客的沙发上,吹走浮气,抿了口茶,瞧着对面的严殊道。
严殊垂眸望着茶几上飘着热气的茶水,没有说话。
“小然从你创立新纳开始一直陪着你,不管多苦都不离不弃,当初你执意外派他去英国的分公司,我心疼但也管不着,但现在他也从英国回来了,你当年答应了我什么,可还记得?”严母目光如炬,语气不平不淡,但也能听出几分欣喜,像是严殊马上就会答应她娶周栩然回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严殊一言不发,手指摩挲着茶杯杯壁,被滚烫的茶水烫得指腹通红。
虞溱耳畔窜进窸窸窣窣的说话声,懵懂地睁开眼。他活动了一下酸软的四肢,撑起身体坐起。
包裹着他的是污秽不堪的床单被子,他嗅着精液淫水的味道,不适地皱了下眉。
床头倒是摆着一套干净的衣服,半袖短裤,纯棉宽松,还有一条三角内裤。
虞溱套内裤时,看见自己腿根一圈牙印。
他是属狗的吧。虞溱心里吐槽,委屈地呼扇了下鼻翼。
他穿好衣服,走到门口,正要开门,只感觉自己下身一股热流,宫腔最深处残留的精液,流到了内裤上。
严殊根本没有给他洗干净。虞溱埋怨地想着,不舒服地动了一下腿根。而后他便听到了严母的话。
“现在小然回来了,也该订婚了吧。”
之后的话音他听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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