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是假的，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存在人鱼？珍珠就是珍珠，怎么可能用来救人命？”
半分钟过去，无事发生。
短暂的沉寂过后，满堂哄闹。
原先宾客有多同情周渺，现在他们就有多羡慕，那可是传说中的物品，是无价之物啊！
周渺从众人的吵闹声中攫取到了一些关键词，关于自己的烧伤的。她迷茫地抬手摸自己的脸，触手一片细腻光滑。
她咽下嚼碎的珍珠，评价：“唔，比想象中的要适口一些。”
“啊。”有人看见了，发出惊叹。
宋云苒见了她这不在状态的模样，问她：“在想什么？”
在众人的惊叹之下，萤光慢慢散去，露出里面一脸茫然的周渺。
“哈，幸好我没拍到。”
台下，宾客们开始交头接耳。
宋云苒也在看周渺，但没有露出懊悔、羡慕之类的表情。
一秒过去，无事发生。
她心疼地摸了摸自己不见了的烧伤处。
一分钟过去，台下大部分人看周渺都像看冤大头，目光充满了怜爱。
周渺嚼着珍珠，嘎嘣脆。
当别人都在看着周渺的时候，许珞正在看着宋云苒，她想看宋云苒在得知那是真的人鱼泪时的反应。
周渺本人倒是毫无感觉，她本来就挺热衷慈善的。
许珞和宋云苒不在这些人之列，她们一等莫家宣布结束就离开了酒店。
“这是什么？！”
因为……因为从光茧中走出的周渺她大变了一个样，她脸上的烧伤消失了！
“哇！”
“这像萤火虫的光点是什么？！”
“想周渺。”许珞如实道，“我在想周渺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癖好。”
比如，恋丑？
宋云苒并不想跟许珞讨论这个人，甚至不想听到这个人的名字，敷衍道：“或许吧。”
宋云苒不想讨论的，却恰恰是许珞现在最想讨论的，她深入了一下话题：“她好像很不高兴自己美容成功？”
宋云苒：“……嗯。”
“你说她是不是有什么心理毛病？”
“珞珞。”
“嗯？”
宋云苒揉了揉额角：“可以暂时不说话吗？”
许珞：“……”
她做了个深吸，给自己壮了壮胆儿，然后——反抗。
“不可以！”她必须得说明，“先开启话题的人没有权利结束话题！”
她有些委屈的，明明是宋云苒先问她的，现在又嫌弃她吵了？
宋云苒：“……”
“那我们聊点别的。”她说。
许珞轻易让步：“可以。”
她问，“聊什么？”
聊什么？
两人没什么好聊的，你看我我看你几秒，齐齐沉默。
莫家慈善宴之后，上流圈子刮起了一股人鱼风，不少富豪在隐秘地投资寻找人鱼之类的相关项目。这股邪风并没有刮到宋家别墅，至少表面上没有。日子就这么不咸不淡地过着，许珞依然在躲宋云苒，也依然躲得并不彻底，她坦然地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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