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我了哦！”

　　即便有这句话打底，石磊在看到韩晓苑游刃自如的跟风森林以及那个客户打交道的时候，他还是感觉到了耳目一新的感觉。眼前这个周旋有度的韩晓苑，跟石磊印象里的她完全是天壤之别。以至于没有见过韩晓苑的风森林，都凑过来小声的问石磊：“这是谁家的千金？啥时候你又捞到了这么个助手？这丫头跟你差不多大？”其实，风森林猜韩晓苑跟石磊差不多大，还是因为不敢再往小了说，其实韩晓苑即便此刻风度纯熟张弛有度的样子，也会让人觉得她不过十七八的年纪。而实际上，韩晓苑比石磊还要略微大一点儿……

　　风森林要给石磊介绍的那个客户，本身是风氏企业的一个合作的时间其实并不算长的一个客户，一年多点儿的时间，其实也就是从风氏企业拿到总参的高科技产品进口配额之后才产生的合作关系。对于风氏企业来说，这个客户其实算不上太重要，进货量本身就不大，而且这一类东西，说穿了，风森林现在是借着总参的配额为自己做一些走私的买卖，根本不愁销路，卖给谁对他而言根本没有区别，反倒是卖给这个叫做戴小川的家伙，还让风森林少了一部分利润。原因很简单，戴小川并不是一个纯粹的商人，他本身有总参的背景，父亲是总参直属两年前才批准成立的中国第四个直辖市双渝市一家工厂的厂长兼厂党委*。可别小看了这个厂长见厂党委*的职务，在99年计划经济还没有完全过渡到市场经济的年代，这种总参下属的直属军工企业，其领导人也依旧保留着行政级别，而且级别相当不低，最低也得是个厅级干部，而这个戴小川的父亲则更是副部级的干部。

　　虽然说企业领导的行政级别不能跟地方官相提并论，但是重点在于这个人是可以直接跟总参最高级领导对话的，如果说起重要性来，这个人也未必就比双渝市的市长差了。说白了，那就是人家上头有人，而且这上头的人是总参的人。

　　所以风森林对这个戴小川还是相当重视的，而之所以以戴小川的进货量还能跟风森林搭得上关系，也是因为王大齐早早的就跟风森林打过招呼，介绍他们认识的。否则，先不说风森林愿不愿意把这些货卖给戴小川，就算卖给他，这点儿利润风森林还真是没工夫应酬这个家伙。

　　戴小川本人三十不到，见到石磊的时候，倒是还表现的挺客气，自称只是个承着父荫四下骗钱的小商人，身上也没有什么的骄娇二气。坐下来之后两杯酒一喝，立刻就开始跟石磊称兄道弟的，也开始满嘴跑火车，牛比吹的挺大。但是这也算是部队子弟的一个特点，谁也不会在这种事情上较真，男人么，爱吹点儿牛，倒也不是什么坏事。总的说来，石磊对这个戴小川的印象还算是不错。风森林也就是知道这一点，否则也就不会上赶着介绍石磊和戴小川认识了，而且，风森林介绍他们认识，还真是因为他们之间有可能会有合作，这正好涉及到石磊接下来的一个主要研发计划。

　　石磊带着韩晓苑进门的时候，韩晓苑脱掉外头厚重的大衣，虽然里头只是穿着简单的牛仔裤和毛衣，但是无论是对待戴小川的自吹自擂，还是谈及石头集团和戴小川的那间公司之间有可能的合作，都是有理有据进退自如的，石磊刮目相看的同时，戴小川也对韩晓苑越发的有兴趣了。

　　最让石磊觉得戴小川这人可以相处的，是戴小川在明显对韩晓苑有了兴趣之后，找了个机会低声问石磊：“石少，这孩子跟你……？”石磊点了点头，戴小川接下去就越发注意分寸了，倒是没有半点轻狂的表现。

　　月底了，*居然才一百六十多，敢不敢今儿破了二百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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