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掏出名片递给季白,“您好,我是谭立强,是这次负责接待你们的。”
季白接了名片,伸出手跟谭立强握了一下,“谭先生您好,麻烦您了。”
“不麻烦,”谭立强说,“之前听说你是学生,真没想到才十八岁,真是年少有为。”
谭立强说了几句场面话,季白也大方应承了几句。
谭立强开车直接送他们去了酒店,带着他们去前台办理入住手续。
牧霖找出两个人的身份证放在前台,谭立强在旁边说:“抱歉,我们主办方就定了一个单人间,要不我再给你们开一间房?”
“单间就行,我俩住一间可以,就不用破费了。”季白心里说单间正好。
“没关系,你们都是学生,我可以申请再报……”
“不用不用,”季白打断了谭立强,生怕他给说漏了,转了话头,“活动是明天上午对吧?”
谭立强:“对,是明天上午10点,就在这个酒店的十八楼,八号展厅,到时候我会提前过来叫你们,有事儿可以随时打我电话。”
房间登记好,谭立强把房卡递给季白,又把他们送到房间才走。
坐了那么长时间的火车,两个人都有点累,房门一关,都懒洋洋地吐了口气。
身上灰扑扑的,季白没上床,直接坐在沙发上抻了抻懒腰,闭眼养神。
牧霖把衣服跟要用到的东西从行李箱里找出来,拿了两件要换的,跟季白说了声就进了浴室。
季白半撑开眼皮,往浴室里瞄了一眼。
浴室玻璃是磨砂的,隐隐能看出身体轮廓,季白彻底睁开眼,脱了衣服也进了浴室。
自从上次牧霖说要等他腿好,他心里一直惦记着,只要一想起来,季白胸口就扑通扑通跳几下,也不是说非要做才行,但每次看牧霖都是心猿意马,勒都勒不住。
季白想,按理说他是有经验的,他跟牧霖不应该是牧霖会更好奇更猴急一点吗?
这段时间他们天天睡在一起,季白能感觉到牧霖是有反应的,牧霖晚上喜欢从身后抱着他睡,睡觉前跟早上刚醒的时候,季白也能感觉到顶在大腿上的热度。
可牧霖就只是抱着他亲亲,仅此而已。
每次季白觉得身体像着了火灭不了的时候,牧霖就会松开他。
后来季白也想通了,可能正因为他有经验,所以也会更敏感吧,毕竟他这具身体里,不是真的十八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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