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便越觉得赵长夏可怕!
曲湖:“?!”
曲铭:“!!!”
父子俩皆面如死灰。
石头印章呈了上去,县令问:“曲正心印。曲正心是谁?”
“曲正心是曲铭第三子曲湖的字。”曲清江道。
县令瞥了曲湖一眼:“听说你还是一个读书人,你读的是什么书?修的什么德行?”
曲湖的心乱了,辩解道:“明府明察,此章不是学生的,是他们污蔑学生的!”
“你们声称没见过郑通,可是看见他的时候却一点都不迷茫,可见你们本就认识他。而你的印章若是随时携带在身,那别人想要作假也难,只需拿往日你落章的书画等来对比便知这章是真是假。”
曲湖辨无可辨,曲铭为了自己儿子的前程,主动揽下罪名:“他并不知情,只是被我蒙蔽。他体恤我年迈,得知我要出远门,十分担忧我才将我送到郑家,我儿真的是无辜的,他知道我的所作所为后也曾劝阻我,可我仗着我是他爹,并不肯听他的话,一意孤行……主意都是我一个人出的!”
县令问郑通跟田氏:“曲湖可曾指使你们?”
二人皆摇头,道:“虽然没有,可他并不像曲铭所说的那般痛心疾首!”
“你们这是嫉妒我儿是读书人,冤枉他!”曲铭反驳,“我儿是读书人,最重孝道,他真的只是被我以孝道逼迫,他是无辜的!”
曲铭将所有的罪名都揽上身,县令就算猜到事实未必如此,可郑通等人也拿不出更多的证据,便只能按曲铭是主使来判罚了。
话虽如此,县丞提醒他,曲铭是曲家族人,虽然分家了,但同族内不涉人命,曲清江也没有实质性的损失,秉着“教化为先、刑罚为后、调解息讼”的原则,应该先调解一番。
曲铭见状,觉得有希望免于处罚,便处处哀求曲清江,表示自己猪油蒙心,知道错了。
曲清江垂眸,脸上神情哀戚,内心却无奈极了。
她对这一结果并不意外,也知道自己若执意要让曲铭付出代价,或许会给县令留下坏印象。最后她道:“那么请明府允许民妇按族规处置这事。”
县令顿了顿,觉得这个要求也十分合理:“可以,往后若是无故诉讼,带起诉讼之风,双方皆得惩处。”
此案就这么结了。曲铭虽然没有牢狱之灾,但县令让县丞将判词抄一份给曲清江,道:“将此判词交给里正,让他务必要让乡里每一个人都知道此事,并以此为戒。”
而田氏与郑通却因不是曲氏族人而被各打了八十板子,勒令不许再靠近鹄山乡。
从县衙回家的路上,曲铭跟曲湖的神色轻松了许多,虽然依旧担忧曲清江手里那份判词会让他们的名声扫地,可县令还是十分认可宗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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