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十关。
沈清秋点了点头，表情缓和了不少：“还不是无可救药。”
陈楷杰一脸尴尬，却满眼期待，他需要萧暮雨多给他点希望。
“按照沈十一的意思，有些人并不一定是没办法通关，而是不敢通关。”
“越往后休息时间越久，我怀疑有人放弃了去冒险通关，转而留在了天网世界活着。毕竟比起死在副本里，活在虚幻里不是更好吗？”萧暮雨神色有些恍惚，最后一句话她说得很轻，就像是她自己的叹惋，更让她心里蓦然有些难受，以至于她忍不住看了眼神清秋。
沈清秋看出萧暮雨的异样，她挑了下眉，盯着萧暮雨道：“虽然留在这里好像是活着，但是他们心里很清楚，这里的一切都是假的，也不会真正幸福。更何况大多数人都是心有牵挂的，抛弃原本的人生，活在一个所有的一切都按部就班的程序里，实在是无趣。”
“副队说得对，我一想到那些副本里发生的事情，我就觉得可怕。那里不仅是玩家的炼狱，更是NPC的炼狱。那些副本是游戏，而天网作为一个那些副本总的控制系统，我不觉得它会是一个好地方。”他有时候感激天网给了他机会可以回到现实，但是大多时候，他甚至觉得，一开始就没选择的死去，也许反而是种解脱。
“萧队，沈十一说想离开，那他也是玩家吗？是不是他也选择放弃了闯关，所以才会成为所谓的土著？”左甜甜陡然想到了一个可能，瞬间觉得一阵阵恐怖。“死了会成为NPC，活着留下来就成了天网居民。对不对，我记得每一个副本最后被淘汰的人不是就这么消失了，而是永远留在了里面。”
陈楷杰和苏瑾迅速在脑海里搜寻了一下，满脸惊悚，“真的……是这样的。”三个人感觉鸡皮疙瘩都立起来了。
萧暮雨看了眼沈清秋，“看来不是我们两个人这么觉得。”
“我们说这么多，是觉得你们有必要知道一些真相，更重要的是，和沈十一合作，你们也应该有选择的权利。并且，我再次问你们，真的决定好了哪怕是死在里面，也要通关吗？”
三个人彼此看了一眼，坚定地点头。
“如?是这样，留在天网和留在副本，骨子里有什么区别呢？死在副本里，沦为鬼怪，没有自己的意识，行尸走肉一样重复着不属于自己的人生。活在天网里，那些天网居民根本就忘记了自己也是玩家，那和那些NPC有什么区别的。与其这样，不如拼一把，我必须知道，这个百般折磨我的游戏，它的真相到底是什么。”陈楷杰紧绷着脸，一字一句说道，眼里神情是孤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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