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头道：“没有，她现在在纽约继续创作《名侦探格伦妮小姐》。”
“纽约？”程小青有些诧异的问道。
唐宁点点头道：“没错，就是纽约，我们为了躲避战争暂时搬到了纽约，等到战争结束之后再回巴黎。”
对于这个理由，程小青非常的理解：“哦这样啊，的确、战争太让人讨厌了！好在中国并没有涉及到。”
说实话，一战对于中国是具有一定积极意义的，因为忙于战争，所以帝国主义暂时无暇剥削和打击中国的发展，使得中国的国产工业和资本迎来了一个非常好的发展机会，甚至还得到了一些战争订单，像侯德榜他们都是这个时候发展起来的。
但是一战结束之后，尽管中国明明是战胜国，但依旧在巴黎和会上受尽了侮辱。
又聊了一会儿，互赠了一本书并且约定一同返回上海之后，程小青就告辞离开了。（毕竟在北平没法坐船回纽约。）
在程小青离开之后，苏菲有些诧异的对唐宁说道：“真没想到，中国人也有写侦探小说的。”
唐宁则不以为然的耸耸肩道：“这有什么奇怪的，侦探小说又没规定只有英国人能写，甚至你相信么，未来的侦探小说大国既不是他的发源地英国、也不是美国，更不是法国......”
还没等唐宁把话说完，苏菲就打断道：“难道会是在中国？”
“当然不是中国，而是相邻的日本。”唐宁指着地球仪上的日本答道。
“日本？这么小的国家，居然能成为侦探小说第一大国？”苏菲有些惊诧。
“别看这个国家小，但未来几十年可是能够兴风作浪！”唐宁看着窗外喃喃自语道。
看着唐宁这副神情，苏菲识趣的没有去打扰他，因为他知道一般这个时候唐宁都是在思索很重要的事情，但她所不知道的是此刻唐宁想的却是什么。
临行再次见面的时候，唐宁向程小青提议道：“程先生，我这几天拜读了您的《霍桑探案》，发现写的很精彩，所以我想拿到纽约和巴黎帮您推广一下，这里想征求一下您的意见，比如关于稿酬或者其他方面。”
听到唐宁的提议，程小青激动的答道：“那真是太谢谢您了唐宁先生！只要能让《霍桑探案》在国外发表，我可以不要稿酬的。”
虽然唐宁能够理解程小青的心态，因为这个时期的国人觉得只要能将自己的东西推广到国外就已经非常光荣了，什么钱不钱的都不重要，甚至直到前几年还有很多人存在这种思想，比如影视剧的欧美版权基本上都是白菜价。
但唐宁觉得不能这样，于是摇摇头道：“程先生您不能这么想，只要您的作品符合发表要求，那为什么不要稿酬或者要低稿酬？这件事您交给我就行了。”
PS：今天翻到一本无限文，真是紧跟时事啊，现在正在更新的副本是《谁是凶手》，估计没准下一个副本就是《对手》了，无限文就是有这个优点，想写啥写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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