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9_城池营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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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邢克垒手脚灵活地跳开:“别碰我腿啊,沾边赖上你。”

  陈伯略显紧张地问:“怎么,受伤了?”

  “受伤这种状态我很少有。”邢克垒不以为意:“劳您大驾做个返沙香芋,博我小媳妇儿一笑。”上次米佧来时说喜欢,他就记住了。

  陈伯闻言喜上眉梢:“是上次那个小姑娘吗?娃娃脸大眼睛那个?”

  “除了她我还领过别的女人回来过吗?”见陈伯眼睛放光,邢克垒批评,“别那么八卦,和你的高龄以及大厨身份不符。”

  陈伯笑骂:“臭小子。”

  邢克垒和陈伯耍了会儿贫,心情略有好转,之后他亲自把返沙香芋端出去,摆在距离米佧最近的位置,还恭恭敬敬地敬了谭子越和米鱼一杯酒,甚至是内心极不待见的邵宇寒,他都以米佧男友的身份予以了感谢,然后才又回厨房自己动手炒了个饭,边蹲在角落吃边口齿不清地抱怨:“劳什子院长在外面大鱼大肉,我却在这啃蛋炒饭!小妞你等我好好收拾你!”

  有前台经理在外面坐阵,邢克垒当然不担心米佧会跑掉,吃饱后到他到楼上包厢简单清理了下自己。洗个脸,刮刮胡子,等再来到大厅时,一个崭新利索的邢少校就诞生了。

  再说米佧这边。邢克垒的突然出现无疑打破了原本和乐的气氛,而他所说的话,以及做出的情人一样的亲密举动,更是向在场的人宣告了他的身份,确切地说迫使别人相信他和米佧是恋人关系,况且他亲吻她脸时她没有推开,甚至没发火,除了脸红,只余害羞。而这种害羞,是谈爱中的女孩儿所特有的情绪。

  以上种种全部落入邵宇寒眼里,生平头一回,他冷了脸。他不愿承认却不得不承认,邢克垒和米佧的关系不单单是朋友那么简单。

  其实米佧可以解释,只要她否认一句,邵宇寒就会相信她和邢克垒之间没什么,可她没有。在邢克垒离开后,米佧只是以去洗手间为名把姐姐米鱼拽走了。也就是说,她不认为自己有向师兄亦或是院长解释的必要。这样的事实,让邵宇寒觉得难以接受。

  对于邢克垒,谭子越是有印象的。记得上次米佧被绑架,他和米鱼获知消息后赶去医院接人时曾见过一面。那时身穿军绿T恤的少校同志叉腰站在细雨里,神色平静地望向副驾驶座上坐着的哭得梨花带雨的米佧。

  米佧吓害了,见到米鱼哭得更大声,等他们夫妻俩好不容易把小丫头哄好,始终默不作声的邢克垒如释重负地抹了把脸上的雨水:“打小我就怕女人哭,简直比敌人难应付一百倍。”

  谭子越朝他伸出手:“谭子越,米佧姐夫。”回身看看披在小姨子身上的军装上亮闪闪的军衔,他真诚地说:“谢谢你少校同志。”

  邢克垒含笑着把手递过去,“不敢居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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