凋零,只剩下我与师父了。”
左弗望着朱慈烺道:“师父说他是没有天赋的,太师父教的东西他怎么也学不会,只入了个门,上到初中的东西就听不懂了。所以太师父让他下山寻找可传授的人,偏偏就遇上我了。
我当日只是假死,师父用一手人工呼吸硬是将我救了回来。醒来后,我深感科学神奇便拜入师父门下。我师父说,不求科学与儒学相争,只望此于民有利之事能得以传承,如此也不负师门先贤心血付出和师门的养育之恩。“
朱慈烺点点头,“爱卿所为也受我儒家影响,所办学院亦不忘儒学,这样很好。学问就是学问,不用分你家我家,能为民谋福利便是好的。”
顿了下又道:“这事你回去好好琢磨,朕三次下旨,宋应星总算答应出仕了,不日就要到达京城。待他来后,朕会授予他工部尚书一职……”
他望向曾樱,“曾爱卿年岁已高,真无力再兼任工部尚书一职。若不是朕再三挽留,这会儿他应已回家颐养天年。说来都是朕这天子无用,几位爱卿须发皆白,本应在含饴弄孙,享天伦之乐。可偏偏因朕无能,而不得不将他们强留于此……”
“陛下此言臣等惶恐。”
几个老头儿跪了下来,感动地道:“我等不敢比诸葛孔明,但也愿为陛下为大明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爱卿们快快请起。尔等皆已是古来稀之岁,便是吕爱卿今年也是六十有七了吧?”
“陛下记得清楚,臣今年正好六十七了。”
成克巩与左弗对视了一眼,不知为何,这个两个平日都没什么交际的人这会儿却是会心笑了笑。
这殿内,除了朱慈烺,便属他俩最稚嫩了。而且,都是刚刚入京没多久的京官菜鸟,两个都还很有名声,而且都不是什么好名。
成克巩因为人肃穆,总是被诸官员背后骂,而左弗……那就不用提了,简直是乡绅官吏的眼中钉肉中刺,被人恨得不要不要的。这会儿见其他几个阁老与君王感人的互动,不知为何,二人却觉有些想笑。
成克巩在未见左弗前对左弗印象也不好。不过在看了她的述职报告,再看她这些日子在京城做的事,对她印象倒是大为改观。而为维护法纪硬刚天子一事更是让他对左弗大大改观,对她欣赏不已。
在他看来,不能维护法纪,还糊弄君王的那才是大大的坏,是蠢货,是卑鄙小人!像左弗这样有能力还正直的,哪管女人男人,下次若给他举荐官员的机会,他一定要把左弗要到吏部来。
这样的人只管理地方太浪费了,应该来管官吏,琼州那些庸官都能被她整顿后,还怕整顿不好其他官?狠狠整顿下,他不信这大明的天不能清朗起来!
那边你来我往的感动完了,左弗等几个老头把眼泪擦了,这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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