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愿分开,会不会我们其实还爱对方。”
温柏义本已经死心了,被她这么一说倒是燃起了点火花,淡笑道,“说不定哦。”
“可他已经不爱我了。”
“你放心,你这么好,他肯定爱。”
“可他能对一只鸡硬。”她又开始掉眼泪了,不敢置信自己居然沦落到与一个中专生比高低的地步,书都白读了。
“男人硬不硬和对象无关,那都是刺激产生的本能。”
她把湿透的纸巾丢到他怀里,啐他:“无耻。”
“女人也一样。”见她不信,压低声音挑逗道,“那你要不要试试?”
秦苒有一刻很绝望。在温柏义落下要不要试试的尾音时,她便酥软了。欲望甚至和对象都无关,欲望只是欲望本身。可她还是做不到不把自己与鸡类比,她心里好怨。
空气静默,温柏义懊恼地揉了揉太阳穴,“对不起。”
“……”
“我可以撤回吗?”手背接住了她的两滴泪,吧嗒吧嗒,晶莹剔透,就像荷叶上的露珠,他抽了两张纸,替她擦眼泪,“我错了,我应该换个大众一点的比喻,比如男人能对a//v撸,说明这是生理反应,而不是心理反应。如果你在意的是你先生还爱不爱你这一点的话,希望这个常识可以帮助你。”
秦苒冷眼:“你就是说我活/差。”
温柏义一噎,一时不知道她是认真的还是在开玩笑,“这个我不知道。”
秦苒见他不知所措,弯弯唇,“好啦,开玩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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