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嬉戏,又好似搏斗,分明是一次考核,却有人听出了厮杀之意。
再看看箜篌声的来源——
季锡。
难怪说有个好夫子,后半生都不愁。
看季锡这一帮衬,不说甲等,乙等定然是不用愁了。
一曲终了。
一位横眉夫子站起身,面容严肃,声音冷硬,“宋桥,你认为你这一曲该如何评考?”
宋桥还没想过会遇到这种情况,她嗫喏了一声,“学生”
另一名宽袖夫子站起身,嗓音洪亮,还有些喜悦,“我却觉得,此般考核颇有趣味,我给甲等。”
横眉夫子冷哼了一声,面色阴沉,“若是这般,以后怕是没有人会用正常方式考核,只会投机取巧,何堪大用?”
宽袖夫子摸了摸自己的胡子,摇着头,“你却是说错了,我晋朝便需要这般敢于冒险的人,若是连勇敢都没有,又怎么堪为一朝
官员?”
“”
“”
两个人的争执声不停。
就连学生都分为两派吵了起来。
王慎之完全没有想到季锡会用这种办法帮宋桥。
他看了看站在台上有些无措的宋桥,再看看站在宋桥面前朝她安抚地笑的季锡。
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一直以来都忽视了什么。
——忽视了什么呢?
几位夫子争执不停。
一直看着现场的学生们也争执不休。
“我倒是觉得,这不失为一种新的考核办法。”
说话的是松鹤先生,他穿着宽袍大袖长衫,正徐徐走来,一身魏晋风度让人仰慕不已。
听到是松鹤先生说话,在场的人顿时消停了。
“我觉得,这般考核方法,倒是有理由我书院同窗拉近关系。”
松鹤先生走到考核区,自有小童为他备好笔墨,他撩袖提笔,轻松自在地写了一个字。
——甲。
“我鹤山书院,自当团结一致,便是出了书院,也是同窗,万万没有因着争斗伤了情分的情况,实属不必。大家在书院学习知识,可也不是为了学知识,我辈少年,风华正茂,这世间就是因为有人帮扶有人争斗才会产生各种争锋,这样很好。”
“这争锋是大家都要去克服并且奋斗的目标,今日考核,宋桥同学确实是因为若熙才会有后面的水平,可是不也是因为她并没有因为若熙而完全放松才会有后期那般精彩的考核吗?”
全场静了几秒。
忽然,不知道是谁突然喊了一句。
“先生说得不错!我辈青年,自当心胸开怀,宋兄并未放松自己,她后期的表现也堪当精彩!绝非一无是处!”
“我们支持先生!”
“我们支持先生!”
“”
季锡看着这一幕,再看向站在台上笑着回望自己的宋桥,也微微笑起来。
过程不论如何艰难,走到了这一步,都是结果更让人重视。
而现在,他们想要的结果已经达到了。
风轻轻地吹回昨日。
季锡同她说完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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