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待成婚了呢。
“哦,云,听说你们明天就要回国了!”说话的是一个同谈舒云关系还不错的荷兰学生,奶白色皮肤很漂亮。
谈舒云笑着答话,“是的,我们国家需要我们,也需要很多很多我们一样的人。”
“哦哦,是的,我知道,我只是觉得以后很长一段时间见不到你们感觉好遗憾,你们都是很棒的人。”女生理解地拍了拍谈舒云的肩,她比谈舒云要高很多。
可是站在谈舒云面前却一点没有感觉自己有被谈舒云高。
“罗伯特先生说,分开是为了更好的遇见。”谈舒云微微笑,语调平缓,“希望我们再次见面,大家都变得更好。”
荷兰女生用力点头,“当然,当然。”
又听到有人喊她,她转头说:“等我有时间去华国,我一定会去看看的!”
谈舒云微笑,十分矜持清贵的模样,“当然,华国欢迎你。”
第二日坐船。
谈舒云起了大早,到了
中途却开始感到恶心。
季锡给她嘴里含了药草。
就算是去了d国两年多,也还是没有改变他们对于中医的习惯。
何况祖宗留下来的东西,也未必比那些机械化学药品差多少。
这一直都是季锡的想法。
他倒也不是觉得学医有什么不好,只是对于现在的华国,显然学医救不了很多的人。
“还难受吗?”季锡蹲在她面前,温柔地擦去她嘴角的水渍。
谈舒云皱着眉,一张白净的脸此刻看起来十分惨白,“还是难受。”
一只手还捂着肚子,她刚开口说了一句,又想要吐,转身去了洗手间。
季锡站在原地手指忍不住蜷缩握成拳,之前谈舒云坐船也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时候,怎么到了现在反而开始晕船了呢?
他又去给谈舒云倒了一杯温水。
等到谈舒云再次扶着墙往回走的时候,走上前将谈舒云打横抱起,放在床上。
“先躺一会儿,我给你扶脉。”
谈舒云没有挣扎,任由他动作。
季锡手指放在谈舒云的手腕上,先是等了一下,之后皱了皱眉,像是完全不可置信一样再次将自己的手指放上去。
谈舒云看他表情一直变化,以为自己的身体是出了什么问题。
但是想到最近自己好像也没有什么反应,应该也不是这个问题啊。
季锡第三次扶脉时候,谈舒云终于忍不住开口了,“阿锡,到底是什么病啊?”
季锡顿了一下,风姿特秀的面容也僵硬了片刻,“似乎,是怀孕了。”
谈舒云默了一瞬,真诚地问道:“是诊断错了吗?”
季锡抿了抿唇,英俊的面容罕见出现了几分紧张,“我再看看。”
——但是怎么可能诊断错呢?
——季神医可是药王谷和相国寺的传承医术,若是连女子是否有孕都能诊断错,只怕名声早就被人骂透了。
谈舒云满脸紧张,手指忍不住蜷缩在一起,“是吗?”
季锡停顿了一瞬,不由得对自己充满了怀疑,但是医术已经在他体内如同刻入骨血一般存在了二十多年,他还是摇了摇头。
“没有。”
谈舒云脸上不见欣喜,只是有些忧愁,“这个孩子,未免来得不是时候。”
季锡也忍不住叹
息,可这到底是他们的第一个孩子,他还是十分惊喜地伸手摸了摸谈舒云的肚子。
“没想到我也要当爸爸了。”
语气还颇为怅惋。
谈舒云瞪了他一眼,有些娇气地模样,“你怎么能这么说?”
季锡微微一笑,手指摸了摸她的额头,“只是觉得颇为奇妙,之前从来没有预想过。”
不。
应该是说,季锡和谈舒云从来没有在意过这件事情。
本身这样的大环境,他们两个人又太忙,在一起的时间除了讨论学术,还有很多很多其他的事情要处理,根本没有时间做那个事情。
那次,嗯。
好像是她再一次去书房找季锡,两个人一开始还心平气和地说着。
后来不知道怎么地,就开始吵闹,季锡将她拉在怀里,顷身吻住了她的唇。
之后,之后是什么样呢?
她其实已经不太能记得清楚了。
两个人在书房地毯上,是怎么样在一起,又是怎么样在光影里分开。
是怎么样一寸寸入侵对方的领域,又是怎么样同对方交融。
是心血来潮。
也是情之所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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