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久,别怕,我会带你走,我会带你走……”
然而,天不遂人愿。
章屠神出鬼没,不仅轻易斩杀了张渠义身边的部下,甚至,差一点就连张渠义也送走。所幸,有黑衣人从天而降,训练有素地将其救走。
至于渠月,自然是在章屠闯进来切瓜砍菜,被溅了一身血后,就惊吓过度,直接晕了过去,直到又被送回白扶苏跟前,才悠悠转醒。
“玩得开心吗?”
白扶苏体贴地递给她一杯茶漱口,之后,才将一直温着的燕窝粥端给她。
渠月臻首微垂,嗅了嗅自己素净的里衣,确定没有人血糟糕的腥气,才接过温粥,慢条斯理喝起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白扶苏好脾气笑笑。
“对了,那群黑衣人是什么来头,你知道吗?”跟在张渠义身边这两日,她最在意这点。
白扶苏接过她换过来的空碗,搁到桌子上:“有眉目,左右不过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罢了。你别担心,再让他们蹦跶两天好了,权做乐子。”
渠月横他一眼:“我才不担心。只是突然想起一件事,觉得应该提前告诉你。”
“什么事?”
“今后,你最好把我看牢点。”
“不然,你的未来定王妃,很可能就要给你戴顶绿帽子了。”
说这话时,渠月脸上表情异常平静,甚至,还带着轻曼揶揄的笑意,仿佛在说别人的事,“你知道的,我这个人,只认死理,此生此世,唯一深爱的人,只有我二师兄。所以,无论你给予我怎样的便利,我都不会拒绝他的亲近,甚至,我还会主动亲近他。”
白扶苏脸上笑意一凝。
“当然——”
渠月披衣下榻,去检查自己不在的这两日,又收了多少礼。
满目金银玉石,经卷字画。
握在手里冷冰冰的,可心里却是热乎乎的。
这大概就是钱财带来的安全感罢。
“我倒也没有自大到,认为凭借我的区区爱恨喜怒,就能左右你们的想法。”
“只是看在你一直任我予取予求的份上,我觉得,我有义务提醒你一下,将来可能会有的流言蜚语。”
“毕竟,据我所知,男人都比较敏感同靴之谊,不过嘛……我自己是不在意这种小事的。”
“……他对你做了什么?”
“也没做什么。”
渠月轻描淡写,“只是情到深处,正常男女都会做的一些事罢了。”
海陵是远近闻名的富庶大城。
恰逢七夕盛会,乞巧市里更是汇集了八方来客。
一时间,街头巷尾,到处熙熙攘攘,尽是结伴同游的男女老幼。
原本,这种节日,富户人家的姑娘们会三五成群,穿着新制华裳,去到手帕交的小姐妹家,祭拜织女、投针验巧。
然而,因为拥有启朝至高无上权柄的定安王白扶苏,想要与民同乐,没有要去他们布置好的高楼亭台的意思,自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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